第十二章 一个也不放过-《风流小王子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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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回到“梅园”时已经半夜了,舒儿还硬撑着身子,等我回来。我不由心疼,“爷如果回来晚了,你就先睡,不用等我回来的,你让爷看的心疼。”舒儿微笑的点头应“是”,给我宽衣服侍我睡觉,在床上雨微早就入睡了,看到这美丽动人的情景,让我呆在那里享受着,舒儿在一旁默默的陪我。

    “舒儿,你嫁给爷后悔吗?或是说如果可以从新来过,你愿意爷进入你心里吗?”我搂着她,吸取着她身上固有的香味问着。

    “爷,你今天怎么会问这个,舒儿喜欢爷,就算爷是无赖也好,好色也罢,人家就是喜欢爷的正直,爷有才华而从不表露的性格,舒儿和雨微一辈子都会爱着爷的。”舒儿抚摸着我的胸肌说道,我邪气的一笑,“可是大爷我是真的很好色,今天那个苏州知府所提到的几个佳人,我都想将她们,拥入怀中,一个也不放过。”

    “哦,不知是那几家的姑娘,爷你可以看上的女人,并不多,现在就只有我和雨微,所以爷要说给舒儿听好给您,出主意。”我不由叹息这宝贝的乖巧,将崔季书的话又重复了一便。

    舒儿陪我一起躺在床上,我搂着她和雨微,盖好被子。“爷,她们都是厉害的人物,我听说歌舞双绝至今还是处女之身,比名瑶和月香要更有名气和身价。还有那两个江湖女子,爷这就更难办了,不过那个柳涵英,爷就放心,她是人家的闺中密友,今天她还来见我的,她好应付。不过我的好爷,就是要吃些苦头,谁都知道她,是有名的冰美人,和那两个江湖女子一样,冰的让人害怕,如果爷,可以让涵英心动的话,那么南宫飞雪和何向晚就可以打动了。”舒儿的分析,让我不由的觉得有趣。

    “舒儿,大爷我发现,你居然不会吃醋,还帮爷娶媳妇,爷还真是没有白疼你。”我的话让舒儿不服气的在我的,肩上咬了一口,让我闷哼了一声。“爷,你别把人家说的那么好,人家和雨微也是为了,将来的幸福着想,爷,说句实话,人家和雨微对房事有些吃不消。”我听的一怔,的确是的她们都觉察的出来,每次我都没有满足,我在迁就她们,她们也害怕将来我厌倦她们,我暗笑她们傻瓜,爷又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,最大的归结点在大爷我的宝贝加上体力,是常人的几百或是上千倍。

    我安慰的哄她睡觉,翌日清晨,雨微和舒儿一起服侍我更衣,舒儿给我将辫子扎好后,我告诉她们,我要去查大家乐的事了,我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听到索萨哈来报,“王爷,奴才该死,没有管好部下,他们为了赌大家乐的钱,当街打了起来。王爷饶命,他们都是无意的,求王爷从轻发落。”

    我听完他的陈诉,已经火冒三丈了,不理会他话,就喊道:“额亦都,安费扬古、扈尔汉,给爷将所有的人都叫上,他娘的,大爷我还没发标,他就敢对爷下手了。”额亦都三人连忙去传达,“他奶奶的,你还不给爷带路,难道大爷我是神仙知道地方呀!”索萨哈连忙起身,带我去。舒儿和雨微则由德福和玉玄子保护着,一起跟去了。

    在“宝带桥”南岸,最有名最繁华的大街上,他奶奶的丢脸丢到家了,无论是茶楼还是酒肆,还有妓院,都在楼上看热闹。见到当事人,我已经是气的要杀人了,就是我以前的部下,后来被我提拔的费英东、何和里两人,想不到赌,都可以让兄弟反目。

    二人见我来了,都跪了下来,周边的一品带刀侍卫也跪下了,“你奶奶的,你们吃错药了,大爷我昨天说的话,你们似乎都没有听懂,居然会为了几两银子,弄的兄弟反目,你们是大爷我带着,打过无数次,战争的手下,费英东、何和里你们两个知道大爷我的脾气,大爷我也不重复了,受罚吧!额亦都给爷打他们一百鞭子,一百板子,要你们的手下听着下不为例,大爷我都没去大家乐,你们居然有胆子去了,不错,额亦都,给爷将大家乐给封了。”

    “喳!奴才这就去办,大爷听说那后台来头不小,奴才怕……”额亦都说道,“你爷爷的,谁在朝中的官比大爷我大,叫你去封了就封了,哪来的这么多废话。还有要索萨哈带几个人和你一块去,先将一干人等都拿下,等爷过去了就会处理的。”“喳”额亦都应声去了,而安费扬古、扈尔汉带着几个人留下了。

    我的话一出,就要所有的人都吃不消,开玩笑为了这点小事就如此做,王爷有些霸道了吧!“安费扬古、扈尔汉,你们两个,给爷好好侍侯他们两个,看看他们现在的样子,大爷我就生气,给爷动手。”随着一声“喳”安费扬古、扈尔汉,动手起来,街上的人很多,我现在一点观看的心情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好爷,别生气了,他们知道错了,那一百鞭子就免了吧!”雨微和舒儿两个,在我身边小声道。她们可真是活菩萨,什么都不忍心,我见她们两个的样子,就心软了。叹息了一声,点了下头,她们可是开心不已,连忙给德福示意。

    “老大,你将这两个福晋也太宠爱了吧!她们给你一个眼神,您就照她们的意思去般,你可真是好色的出奇。”玉玄子感叹道,“他娘的,你这像女人的人,知道什么,男人不好色那还是男人吗?就连得道的和尚也也春心荡漾的时候,更何况大爷我这个凡人。”他被我这席话顶的垭口无言。

    记得第一次见到,玉玄子时我和冷冰都,立时为之绝倒。他的俏秀俊逸敢说空前绝後,皮肤比女子更白皙嫩滑,一对秀长凤目顾盼生妍,走起路来婀娜多姿,有若柔风中的小草,摇摇曳曳,若他肯扮女子,保证是绝色美人儿。

    那时我和冷冰就有个决定,让这个像女人的男人,变的有点男人味,所以他学会了说粗话,学会了一副吊个郎当的性格。在大街上就有很多女人,注视着我们,我有非常优秀的皮相,而玉玄子比我更出色,他还是处男。

    当惩罚过后,我带着这行人,赶到了大家乐的地盘,绿杨村那时我见到的是,那里的管事叫嚣着,“不管你们是谁,钦差王爷也没有这个权利,得罪了我家主人,让你们的钦差王爷去边疆呆一阵子。”周围的人听这话笑了起来,谁着纪昀赶来的大小官员都紧张的不得了,看来这个大家乐他们也有参加。

    “告诉大爷,你有没有参加,如果说实话,大爷我饶了你,如果说一句加话,我要你人头落地。”我对着两江总督麻勒吉道,吓的他马上跪地求饶,“王爷开恩,卑职只是听了荣亲王的命令,他要卑职不要插手这件事,卑职没有加入,请王爷明查。”

    荣亲王,我的十一哥,好个军机大臣,管事好象不把我放在眼里一样,又叫嚣道:“麻勒吉难道荣亲王的命令,你也敢反抗,还不命他们速速离开。”我一听就知道,百姓只知道是钦差王爷,可并不知道我是代天南巡,我走道管事面前问道:“老头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“你问这个干什么,如果不想荣亲王怪罪,你就马上给大爷我磕三个响头,我会求王爷保你个,一官半职的。”他还是大声叫嚣着,围着的人越来越多,“好,很好,你还这么大声,大爷我给你看一样东西,希望你还是这么大声的将上面的字,一字一句的读出来。”

    那管事哈哈大笑,“什么东西,给大爷来看看。”我邪气的一笑,将我皇兄给我的金牌拿了出来,见到那四个字,管事笑不出来了,他开始全身颤抖,我邪笑道:“你爷爷的,大爷我说了这么长的好话,你娘的全当废话,这东西是我亲哥给的,你将上面的字,就像刚才那么大声的读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王……王爷饶命……小的……不……不敢了”管事给我跪下磕头,我懒得理会,“喂,老头你还没有将上面的字,大声读出来呢!”

    “小……小的……不敢。”“你娘的,大爷叫你大声读,你就读出来,让这里所有的人也听听。”

    管事给我吓的,只好大声的读“如……如朕……如朕亲临……”话一出口,所有的人都跪了下来,舒儿和雨微知道她们有特权,不用跪。

    “你爷爷的,十一哥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,他一个军机大臣就了不起了,大爷我除了听我老哥和皇额娘的话,谁都不听,纪老头不但是军机大臣,还是中堂大人呢!他有几个胆子,敢如此的大张旗鼓,赌注大到以黄金千两来计算,算他倒霉,惹上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无赖加好色出名的王爷,纪昀你看着办吧!我只会做这些,其他的事就交给你了,不要我的十一哥到边疆就行了,这些人打几十大板就放了。从今天起就不允许赌马在出现,万一马发疯跑到闹市伤了百姓,谁来算着笔帐。”我将金牌放好,走到舒儿二女身边说道。

    “老头我知道了,对了小子,今天于成龙来了,你要见他吗?”纪昀笑着说道,“拷,你怎么不早点告诉大爷,见,当然见,他是我的徒弟我岂有不见的道理。”纪昀在一旁哈哈大笑,“于老弟也是怪可怜的,被一个五岁的孩子逼的叫爷爷不成,叫师傅。”舒儿和雨微都听过,一代廉吏于成龙的大名,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自己相公的徒弟。

    我叫所有的人都起来后,就带着舒儿和雨微去见于成龙。我在苏州的第二天就处理了大家乐,将所有的人都吓住了,就连江湖上的人都有些害怕,我这次南巡所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随意的,就连我的老哥,不但没有责罚,反倒而非常的夸奖我,百姓更是高呼万岁,皇上英明。这让我的老哥开心,更对我的无法无天不加管教,他知道我的心中有他,他是我最崇拜的老哥,是我心目中最英明的皇帝。

    我见了于成龙,请他喝上好的女儿红。“师傅,多谢你的酒,您成婚我没有到,还请师娘原谅,不过师傅,你的两位福晋真的是天上有地上无。”于成龙是个非常老实的人,而且正直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。在官场上经常得罪人,如果不是我和我的王叔,康亲王一直帮他,可能他早就被人害了。

    舒儿是笑而不语,雨微则敬了于成龙一杯,我安排于成龙在后院休息。雨微和舒儿两个人今天还要休战,我只好另寻去处,库存集多了,也会生病的,更何况集的越多,对舒儿她们就越不利,我会失去理智的。天色也晚了,我服侍二女睡下后,就去“万花阁”。

    华灯初上的时分,苏州城西城大街的一条宽敞华巷内,行来频繁的行人中,十之八、九俱是锦衣富商巨贾或是富家豪门的公子哥儿。

    但是在人群中,另有一位身穿天蓝长衫,外套米黄小马褂,脚穿一双长筒马靴的英俊少年,大刺刺的行至装璜华丽的“万花阁”前。

    提起“万花阁”乃是苏州城中首屈一指的豪华青楼。楼内青佰及红佰俱是才貌绝佳的丽人,只要年过花信便如垂暮!除非身俱绝佳才艺或是一等淫媚之功,能令花钱的大爷肯花白花花的银子享受到不同一班的享乐,才有可能花名高悬不坠。

    但也因此“万花阁”的花费,较青楼大街上其他五家青楼高出倍余,但是依然阻止不了富商巨贾光临享乐,由此可知“万花阁”是何等的有名了。

    此时,守在楼门前的龟奴,眼见我如混混样的大爷,竞大摇大摆的要进入楼内,顿时面浮不屑之色的皱眉侧拦,皮笑肉不笑的漠然说道:“这位……”但是话刚开口,我如花丛老手一般,早已心中有数的伸手抛出一锭五两银子,并且哈哈大笑道:“哈!哈!哈!你娘的,大爷我特地享乐一番,怎么难不成大爷走错地方了?”

    龟奴伸手接过银锭时,便知手中乃是一锭五两银,顿时心花怒放得急忙躬身哈腰且馅笑道:“啊?大……大爷!您说的是那的话呀?开门做生意岂有不欢迎的道理……”

    “哦?那么大爷今天要几个非常漂亮的娘们,记住是非常漂亮的,而且不止一个。”龟奴闭言,虽然面有难色,但是依然馅笑说道:“是!是!大爷!最漂亮的琴心不接客,不过……小的为您介绍本阁姿色略微逊色她,但功夫一流的的春梅、夏荷及秋香来服侍大爷如何?”

    “甚么?一流的……喂……也好!不过……大爷我丑话可得说在前面,大爷有的是银子,但是一定要让大爷快活才行!”

    “是!是!大爷您放心,小的包您满意。”龟奴心知一出手便是五两赏银的人,在本城中的大爷可并不多,这位大爷穿着看似混吃混喝的流氓,实则是腰缠矩银,花钱似流水的豪客,岂肯容如此大爷败兴离去,而使万花阁少了收入?因此龟奴躬身哈腰的将我引入楼内,并且急忙与满面媚笑的五旬余钨母低语。

    随即听钨母满面媚笑的说道:“唷!这位大爷,您可真是稀客哪?琴心是不接客的,但是本阁中的红倌功夫皆是一流的,每一个都能让大爷您快活尽兴的。”

    “哈!哈!哈!好!只要能令本大爷尽兴快活,银子有的是!哪,这点小意思,给妈妈买花戴。”鸦母手中突然被塞入一锭不小的银锭,心中一怔:竟是一锭二十两的银元宝?顿时心中大悦的笑说道:“哟!哟!大爷您真客气了!春梅、夏荷及秋香你三人快过来拜见这位大爷!且要竭尽所能,伺候这位大爷!”

    随声立即行至三名年约双十,娇艳动人的美貌红倌,她们的姿色的确不差,不待老鸦多言,已一左一右一前的紧贴在我的身上,娇声腻语的撒娇连连。

    我眼见这三名红倌,俱是炯娜多姿,又娇又媚的美貌,顿时心花怒放得豪爽大笑说道:“好!好!要得!他娘的,这三个大爷都要了。”三名红倌闻言,立时眉开眼笑的紧搂住我双臂,咯咯跪笑的拥簇行往楼上。准备卖力的伺候着这位看似混混,事实却是身怀矩金的大爷!

    “他娘的,大爷我受不了那,我要上那。哈哈哈。”大笑中我扑向了聚在一起的三个小女人。

    然而不到半个时辰,便听阵阵哀哼尖叫声传出房外,顿时惊得楼下百花及寻芳客仰首张望!接而便见房门急张,竞见秋香全身赤裸,发乱钗横,神色仓皇的冲出房门,倚栏惊急尖叫道:“妈妈!妈妈!您快上来!受……受不了……春梅她昏死过去了!”

    堂中众多寻芳客闻声,顿时已知是怎么回事了?不由引起一阵哄堂大笑!然而钨母则是难以置信的急步登楼?三步赶成两步的抢入房内。只见房内床塌上,红倌春梅竟然面色苍白的睁目昏迷不醒。四肢大张的赤裸的身躯。

    老钨自是经验阅历皆丰,一望便知乃是舒爽过度,而使元阴狂泄不止,若不制止必将脱阴而亡。因此毫不犹豫的急步上前,迅疾翻过春梅身躯,在她圆滚玉臀上猛然一铂,顿使春梅全身一颤,已然惊关惊缩,顿止了狂泄不止的元阴。

    老鸨心中一松,但已神色不悦的转望向秋香,可是秋香早巳预知的惶急说道:“妈妈!女儿初始不到半个时辰便已忍受不了,而夏荷早昏了,然后由春梅轮替,尔后又换女儿,女儿已然连后庭旱道都让这位大爷享用。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老鸦闻言时,秋香也己转身躬挺圆臀,只见她圆滚雪白的玉臀后庭缝中,竟然也已红肿阔张如洞,心知秋香因此才免于元阴狂泄,也知春梅不善供大爷们玩弄后庭,才以百宝玉门洞勉强支撑,但是凭她三人竟然会……

    老鸭心中惊异无比?顿时望向坐在另一方宽椅上的我。竞见我身躯白皙雄壮,腿胯高挺着一根又粗又长……

    “喔?好大……”老鸦脱口惊呼一声!双目精光一闪而逝。但随即眉开眼笑的腻声说道:“哟!这位大爷,您可真是天生异票哪!怪不得这三个小浪蹄子服侍不了您,这样吧!贱妄再为您找一个功夫非常高的红倌来如何?可是,您可不能嫌弃她芳华垂暮喔?”

    我闻声十分生气的说道:“哼!你爷爷的,刚才怎么不告诉大爷,有天生异票的娘儿们,你为什么不带来,现在如此的扫兴,哪!这张银票就先给她三人补补身子吧。”

    老鸦媚笑的伸手接过银票一看,竟是一张千两银票,顿时欣喜的交给秋香,并且招来使唤丫头,协助秋香将春梅和夏荷扶出房外,待三名红倌出房不到一会,一位身材娇小玲珑,姿色绝美,年约三旬之上,但看不出实际年龄若干的美妇,笑颜进入房内。

    娇小玲拢的美妇,眼见老鸭尚在低声下气的赔罪不止,并且眼见懊恼无比正欲穿衣的我,胯间尚坚挺着一根粗长泛亮的粗巨异物,顿时双目一亮,且急忙娇笑说道:“哟!大姐,这位大爷就由小妹伺候吧!免得使咱们‘万花阁’的招牌给人砸了。”老钨闻声知人,顿时欣喜的回首笑说道:“二妹。你来了?可是你已数年未曾……”

    “嗤!大姐你放心,你去招呼堂中的大爷们便是了,这儿就由小妹担待了。”老鸦闻言,顿时眉开眼笑的说道:“二妹!有你出马,愚姐自是放心罗!那么一切就交由二妹了。”

    老鸦既然已知我天生异禀,清月常接待异于常人的大爷,认为想必足可应付我了?

    我盯望着美妇一会儿,突然灵光一现的开口笑说道:“啊?你就是清月不成?”

    话说回头,提起此位清月那可是名响苏州城已达十余年之久,且名声远传长安、江陵。令名人商贾皆有意一亲芳泽的一位盛名红馆。

    清月原本是“持阳城”一家青楼的青倌。因清秀娇美,又有吹萧绝活,得到很多人的青睐,许多人要耗费矩金为她开面破瓜,她都没有答应,将初夜献给一个书生,每想到那书生会嫌弃她出生青楼,尔后清月就一气之下便挂牌接客。

    但是自此后,每一位恩客俱是不到一刻,便已极度舒爽得全身松软,连连叫好,竟然留连忘返的倚恋不去,因此不到半年清月之名便逐渐盛响花国!但也因此之故,竞被一个不明来历的人看中,不知用何等矩金或是何种方法?为清月赎身,且携往苏州城的“万花阁”。

    那位不明来历之人,竟然又传授清月一些媚功及异术,更使清月如鱼得水,成为一位名响汉阳城,首屈一指的大红倌。求欢恩客有如过江之卿,从未曾断止过。两年后清月更是艳名远传,连长安、洛阳、金陵、姑苏之方的名人雅士及富贾,皆不远千里前来,且有人肯花费矩全,抢先一亲芳泽。

    当然也因此而使慕名而来,但又不舍出矩金的思客,只能枯坐等侯了,除非是出更高矩金,才能显现身分,优先一亲芳泽。是故久而久之后已是水涨船高,一夕之欢已然高达两,三干两之矩。但是依然难阻慕名者。

    甚而有一次,一名富商竟然出价五仟两矩金,而使众多慕名者噤若寒蝉,才抢得首席,求得一夕之欢。因此清月的一夕身价已然高达五千两之矩了。

    此外清月因习得内媚之功以及天生吸阳补阴异禀票。故而年龄渐增,却依然娇艳如花,身如处于,当然也使求得一夕之欢的慕名恩客,更是赞不绝口且趋之若驾。

    然而清月久享盛名,且月人万金,却在芳心深处有种茫然若失之感,因为她从未曾经历过姐妹淘口中所提,那种极度欢畅,舒爽狂泄的美妙滋味。因此内心中时时幻想,有某个俊逸雄伟的男人,不但征服了自己,且能使自己舒爽欢畅得狂泄连连,享受到女人应有的欢乐!故而内心中已逐渐鄙视那些脑满肠肥的商贾,竞开始对雄伟的壮汉有了好感,只期望能满足自己的心愿。可是天下间似乎没有一个天神金刚般的男人,能使她达成心愿,久而久之后清月已逐渐推拒了慕名恩客。偶或吾陪老恩客,已逐渐谈出花国了。

    除非每当有天生异禀的寻芳客前来,而阁中姐妹又难以承受,才自告奋勇的现身接待,尝试是否有能令自己臣服的雄威?否则只在阁内教导青倌淫媚之技。然而一年又一年的时光逐渐消逝,依然未能使清月达成心愿,至今已然有六年之久了。

    今日清月在后院房内休歇,突见房内小丫环急奔返回。且说出阁内之事,才使她心中一怔!不待大姐差人召唤,便兴匆匆的行往阁楼担下大任。

    这时,清月在我的面前,摆出一副很撩人的样子。她先脱掉衣服,立刻暴露出那对丰满的肉球,果然没有穿肚兜。我瞪著眼珠子,面带邪气的,将跳跃在我的面前两团大肉球。伸出绿爪抓弄起来。清月发出轻盈的叫声,身子左右摆动。接我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头,清月用自己的两支玉手托著自己的乳房,低著头注着我对自己乳房的攻击。

    不久,她果然伏身趴在我的身上,一动也不动了。但是,如潮元阴并未溢渗出玉门外丝毫,竟然全遭粗巨玉茎的小口鲸吸不漏。

    清月在青楼中打滚二十年,初尝有生以来首度元阴狂泄的美妙滋味,额令她激狂无比的浪叫连连,并且双手双脚恍如八爪鱼一般,紧搂紧夹住他身躯,贝齿紧咬住他结实的肩肉,玲残身躯恍如惊涛骇浪中的小舟,狂摇狂频,不曾停止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!虽使我尝到了以往从未曾经历过的舒爽异境,但也使她敏感的深处,道玉茎顶端小口的强劲吸力,吸得恍如五脏六腑皆欲被吸走一般,全身软如无骨的颤悸不止,神魂绸渺,如人太虚仙境一般。然而没想到又是半个多时辰后,这间房内再度传出阵阵荡哼浪叫及告饶声!

    使得老钨内心惊异无比?再度慌急登楼闯入房内。媚笑连连的向我告罪!

    “你娘的,大爷我玩够了,气死我了,不用这么没用吧!好了今天就到这里。大爷我要见琴心,我倒要看看她的舞姿会让人心动到什么地步。”

    老鸨听我一说,就知道我这次是一定要见到,琴心不可。她犹豫着,我有些不耐烦的将一叠一万两的银票,仍给了她,“妈妈,这些可以听一首曲子吧,你放心,大爷我会非常的规矩的,要不然会引起,全苏州男人的公愤的。”我穿好衣服说道。

    老鸨见我非常懂得这行的规矩,不由去安排了。只见老鸨,走入在楼上的最大的一间房,“女儿,今天你可要救妈妈一命,有位大爷要本来是来玩的,可是无人应付的来,就连二妈都被他整的昏了去,他现在点名要,看女儿跳的舞,还请女儿看在,妈妈待你不薄的分上,见一下吧,他给里一万两黄金,而且决不无理。”琴心刚才就听到了,侍女的议论,就觉得天下难道真的有,如此厉害的男人,就连二娘都会栽跟头,见他出手如此大方,妈妈又求她,为了在“万花阁”的现状,她点头答应了。

    老鸨可是开心的很,连忙去请我,我跟着老鸨,她在不停的罗嗦,“公子爷,你今天可真是好运气,琴心这孩子,一般是不会接见的。”我也懒得理会,我还没有将外室设置看清,业已进入垂有绣慢的圆形小门内。内室光线暗淡,弥漫着少女处子的香味,让人陶醉的气息。

    我游目一看,室内陈设华丽,牙床绣被,粉帐罗帏,一张金漆高脚小几上,放着一盏粉红色的小纱灯,因而使整个室内,充满了另一种情调。房内有桌有椅、有琴,我对室内的这种气氛,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感觉。

    蓦闻清脆如黄莺的娇声笑声响起,问道:“不知公子对,这间房子你还满意吧?”我不由颔首说:“很好。”只见琴心头上梳着高高的蟠龙头髻、鬓上插着凤猜钗、柳眉下的一对凤眼有如秋水、皮肤白嫩的有如吹弹可破、灵动的双眼有如醉人的星空,巧笑倩兮,直勾人心魄,尤其那细细的小蛮腰上丰挺的一对玉乳,配上浑圆挺翘的嫩臀,走起路来怎样也也掩饰不住由於发育太良好的乳房引起的振动,柔嫩的肌肤身上轻松的白纱衣,衣袂飘动,宛如仙女下凡。

    我看的目瞪口呆,糗相百出。琴心一指正中一座深垂绣幔的小圆门儿,又柔声说:“门内就是奴家的卧室,要不要进去看看?”

    我不由痴迷的喃喃道“好“,有谁之清醒过来,”奶奶的,你居然敢套爷的话,不过奇怪,你也是第三个让大爷我,你说什么大爷我就应什么的人,难怪你比名瑶和月香都要出色。”

    琴心惊讶于我的话,在花国谁不知道,名瑶和月香都只是服侍,非常有权的皇族中人,我怎么会有这个本事见到她们的,“公子,见过她们!”琴心温柔的问着,而且邀我坐下,要她的丫鬟端了杯茶给我。

    我细品着茶,邪气的道:“大爷我不但见过,而且还在她们的房里呆过,像现在一样,和她们说话。”琴心虽然生气,但是觉得我没有说过分,“还请姑娘,跳一段舞,让小的看看,我的夫人也会跳舞,不知姑娘能否比的过她。”

    琴心一听,不由皱眉很少有人拿她和人比,她命乐工奏“霓裳羽衣曲”,琴心身着白纱衣,荷步轻移,款款深情,但见肌肤丰盈,骨肉均称,眉不扫而黛、发不漆而黑、颊不脂而红、唇不涂而朱,果然倾国倾城。在那烛光一闪一闪地加亮,映得肌肤白中透黄,黄中透红,她如仙女般漫步垫着脚尖缓缓行向我,表情纯真地瞧向冥冥的远方,似也在搜寻祈求某种渴望,似在追求生命某种意义。

    我的心都为之振动想不到,她可以达到如此高的境界,看来她一定受过非常苦的训练。我的痴迷是在琴心的意料中的,她见我还是如此色眯眯的看着她,让她的脸红,她觉得自己似乎脱光了,在我的面前一样。

    我邪气的一笑,“姑娘,恕我直言姑娘的舞,似乎缺一样东西。”琴心听的一怔,从来没有人提议她的舞有缺点,今天这人让她大为奇怪,不但拿她和人比,现在又挑她的毛病,与那些每天夸耀她的人比起来,似乎有些不同。

    “不知公子看出,奴家的舞有那些地方有毛病?”琴心虚心的请教,我也毫不客气的说道:“姑娘的舞,没有感情,只是机械的着重动作,而忽略了将感情放如其中,没有感情的东西,和死物有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琴心惊讶的看着我,她不敢相信,一个好色之徒居然可以看出她的弊端,而且毫不给她面子。琴心淡淡的一笑道:“从今天起,公子可以随时的到奴家这里,奴家要将改进的舞,跳给公子看,奴家也终于知道,为什么名瑶和月香会接见公子了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哈哈大笑,邪气的一扫她那丰满的乳房,“她们,没法和你比,她们和大爷我一块,只会在一个地方,床上,我没有资格评价她们,她们的缺点早就被人点出,不过就是因为太美了,所以才落得,连我挂名岳父都要她们相陪,还好你不是在京城,不过她们没有你美丽。”

    琴心听着我的评价,觉得我有些在贬低她们,不由恼怒道:“公子似乎瞧不起,烟花女子。”

    我见她发怒,大觉有趣,邪笑道:“没见到你之前,的确瞧不起,就连名瑶她们都放荡的让我惊讶,姑娘说我有什么办法,对这里的女子有好感,不过姑娘你到是让大爷我惊讶,大爷一般将女人分为两类,第一类就是只用一夜就可以的,露水姻缘,一类就是可以长久相拌的,夫妻,姑娘属于后者,所以姑娘要小心了,被我看上的人,就只能是我的女人了。”

    被我如此裸露的表白,琴心有些吃不消,看它满面羞红,我就知道她有些动心,“公子,您说的太直接了,请恕,琴心无法接受。”我哈哈大笑,“琴心啊琴心,我只是告诉你,大爷我的决定,大爷我是从来都不会,轻易更改自己的决定的,就像当年为了给舒儿报仇,在乾清宫,我老哥的大殿上,将和绅骂的狗血淋头一样,最后他也被我扳道,我将我最敬爱的老头,气了个半死一样。”

    琴心听到我说道皇上上早朝的地方,又称皇上为格格,不由心惊,我知道她已经猜对了,索性的就告诉了她,“你没有猜错,大爷我就是恭亲王,别惊讶,大爷我十二岁就逛妓院了,不过初夜是大爷我的宝贝舒儿开的,她是大爷的福晋,还有你的舞,没有她跳的好看,不过你的技术比她好,你的美貌虽逊她一点点,但你比她有个性,她的温柔天下少有,可以让大爷我为命是从。”

    琴心听的心惊肉跳,要给我施礼,被我阻拦。“你会成为大爷的福晋的,不过我不会用王爷的身份避你,以一个男人的身份,用心来让你接受大爷我,好了和你说话真是舒服,大爷我也好久没有见到,与舒儿和雨微不相上下的女子了,我也很有兴趣,见一见远在杭州的鸣凤。大爷我先走了,你早点休息,做梦时一定要想着大爷才行,要不然光大爷我想你,太不划算了。”

    琴心被我逗的不住的再笑,今晚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开心,而奇怪的是逗她开心的人,居然是个好色之徒,没有半点正人君子的样子,也没有半点书生的气质,白白浪费了,他那张书生气质的面容。

    琴心目送我的离开,老鸨进门就问,“女儿,他没有对你无礼吧!那个人简直就不是人,是色中的饿鬼,你看二娘还昏迷不醒,口中还在胡言乱语。”琴心虽然无心听,可是她听到妈妈如此说,就明白我的两个福晋为什么会,同意我出来胡混了,我有天生的本钱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,他还没有离开多久,我就会想他,老天我不会是发疯了,会看上一个无赖加好色的人,老天一定是和我开玩笑的”琴心暗道,她忧心的睡下。

    我离开时天都还没亮,街上静悄悄的,一个人都没有,我步履轻快的行往城南“梅园”走去。

    突然由后方传至一阵急骤的马蹄声,疾驰不停的迅疾接近,我闻声尚不及回首张望,條听一声女子的怒比声传至:“叱!闪开!”女子脆叫声中,竟夹带着一阵尖啸风声由背后扫至!“啪!……”我只觉背后一展,并见右侧后方有一条鞭影旋绕至胸前,顿时怒火上涌的停步仁立。

    丈余长的皮鞭,迅疾在我身躯上绕卷两匝,并且猛然往右一带,然而我的身躯,竞然恍如立地金刚一般,任凭马鞭急扯却是动也不动一下,而左方则迅疾驰过由两匹枣红高头大马的马车,而驾车的则是一团火红身影。

    疾驰而过的骏马冲势未减,马车上一身红的车把势,再度抖手欲收回缠卷在庄稼汉身躯上的马鞭,然而在拉扯中不但未能收回马鞭,反而被紧扯不动的马鞭,扯动身躯往后仰倒险些坠马,尚幸松手放弃马鞭。才止住坠势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红衣女子惊呼一声,急扯经绳,勒止座骑的冲势,霎时只听马嘶急呜,前面的枣红大马己然人立而起,连连倒退数步才顿止冲势。

    幸好马车没有翻车,红衣女子和车中之人也未曾有危险,但已惊得神色大变,迅疾掉转马车怒声叱道:“喝!狂徒,你胆敢阻挡我家姑娘之路,而且还敢拉扯本姑娘的马鞭,你想找死不成?”

    我缓缓从身上解下马鞭,尚未曾开口便听道红衣女子的叫骂,因此更是怒火狂涌高涨,手握着马鞭,邪气的双目冷冷的盯望着红衣女子。

    只见她年约二八,圆脸泛红,汗水微渗,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怒睁,小巧瑶鼻下的一张朱红樱唇紧抿,如此一位娇美姑娘。怎会是蛮横霸道之人?因此甚为不悦的沉声说道:“姑娘!繁华城邑的道途中往来行旅众多,姑娘岂可不顾行旅安危纵骑疾驰?现在是晚上,白天万一不小心撞踏行旅,岂不立有性命之危?而且蛮横无理,挥鞭伤人后,竟然还责怪在下挡路?你娘的,你眼中可有王法?可有公理?你道天下人皆可任凭你欺负吗?”

    “呸!大胆狂徒,竟敢指责本姑娘,还骚扰了我家阁主的车驾,你找死!”红衣姑娘耳闻低俗的混混,竞敢不知死活的指责自己?顿时怒叱叫骂,且猛扯马纪,要时枣红大马车停止,向我攻来,如此情况,恐伯心性再好的人也将怒火涌生,更何况是我这种血气方刚的年轻人?

    因此我朝左疾移三步,避开她并且骤然挥抖手中马鞍,丈余长的马鞭已恍如灵蛇一般,迅疾卷住红衣女子的细腰。红衣女子惊呼一声,尚不及伸手拉扯马鞭,身躯已被一股强劲之力震抖而起,连人带鞭凌空飞向道路旁的一片水塘上方。

    “啊?救命哪……”“噗通……”“哎哟!咳……咳……”正当红衣女子惊骇尖叫的坠落水塘,水花及烂泥四溅时,马车中竞发出一阵叹息声,“公子,小女子管教无方,惹怒公子还请见谅。”珠落玉盘、清脆甜美的声音令我心神又是一汤,我讷讷的道:“算了,看在姑娘的分上就算了,大爷我今天的心情,比早上好,要是早上发生这事,我保证她一定没有这么好过。”

    “你爷爷的,要不是,你家小姐的声音让大爷心痒痒,大爷一定不让你好过。”我心中暗自说道。

    “救命哪……小姐……泣……泣……”悲极尖叫之声突然转为悲泣声,只见那红衣女子下半身深陷在水塘烂泥中,浑身烂泥,蓬头垢面甚为狼狈。

    见到她的样子,我不由的哈哈大笑,“他奶奶的,大爷我只是教训你,不要目中无人,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大爷我就要给你面子,你没我的两个夫人漂亮,所以大爷我不会怜香惜玉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这……狂徒,我饶不了你。”红衣姑娘闻言,芳心更是愤怒,顿时咬牙切齿的叫道。

    我哈哈大笑的从怀中抽出,一张百两的银票,邪气的笑道:“对不起,小姐,算我不对,求你放大爷我回家,大爷的两个娘子都在家等着,这张银票算是大爷我赔给,弄脏你衣服的钱。小的不可以和你在说了,告辞。”

    话一说完,我就施展的“凌空虚渡”顶尖轻功离开,车内的女子一见这门功夫,眼前一亮,她在车内观看我很久,不敢确定我是否习武,如此看来,她可以确定我的武功甚高。她下车将红衣女子救起离开。

    “小姐,那人刚才施展的是什么轻功,为什么会,一眨眼就不见了。”红衣女子在车上好奇的问着,“小美,你刚才若了,一个武功非常高的人,他使的轻功,要有一甲子的功力才可以施展的,你居然还拿鞭子,抽他,他说的也没有错,只是他的语言有些像无赖之徒,所以你会生气,看来我们要将他的底细,查清楚才行,最近有谣言说,玉虚宫的人行走江湖了,还有五十年前,隐居江湖了的胭脂魔君和九天魔宫都有人出来了,看来江湖又有一场风暴要来临了,我们快点回去,不久听雨就会来苏州散心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,我很奇怪,你为什么喜欢和慕容小姐聊天,都不去和南宫小姐聊天。”叫小美的红衣女子问道,“小美不要如此的说,冰雪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和她说话,她多半都不给我答复的,而听雨只要不是有关,她家族的事,她的表现就像,一个长不大的小孩。她的心里,比任何人都要苦,这个我是知道的,她不但要支撑慕容家族在江湖中的地位,还要照顾小奇,小奇的病,就连弄欢都没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小姐,你别说,奴婢还从来都没见过,‘妙手仙子’的常姑娘,听说她的美貌,要比小姐略胜一筹,想不到药王谷的神医,会有个绝艳榜排名第二的徒弟,这次她和慕容小姐一起,还带着小奇少爷,我们的紫轩阁会非常的热闹的。”

    原来车中的女子,不是别人,就是何向晚本人。在另一边的我,则是在雨微和舒儿的服侍下,在浴室里洗澡,我放肆地吻了吻舒儿的玉唇,低语道:“宝贝和大爷我洗个鸳鸯浴如何?我们有好久都没有在这里做过了吧,很好玩很有趣的哩。”

    舒儿被我的一吻,玉颊刷的飞红,胸中欲火暗生,正待发作。摇了摇头道:“好爷,你真的很坏,怎么随便在这里吻人家,雨微还在这里呢,人家和你洗鸳鸯浴,那雨微怎么办,还不放了人家。”

    我见舒儿玉颊生晕,荡着薄薄的羞意,显得益加的迷人夺魂,心猿意马,想入非非,情不自地将她揽了个面对面,附在她耳边低言道:“昨夜你抱我不是还在要爷疼爱你,吻你是因为我爱你呀,何况你又不会吃亏,现在你和雨微一块服侍我不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天色已白,阳光迷漫四涌,舒儿被我一阵狂吻,玉颊红透,吹气如兰,俯懒无力的躺在他怀里,喃喃自语道:“好爷,人家还要服侍你洗澡,你看雨微都在嘲笑人家,你这冤家。”

    我见舒儿仍是魂不守舍娇懒样,心中亦喜亦怜,低头在她高高隆起的圣峰上,狠狠“啃”了一口,笑道:“傻瓜,大爷我只是希望,这澡洗的别有情趣。”舒儿被我在圣峰上一“啃”,全身酥软酸麻,芳心荡起一阵似醉非醉的涟涝,真真实实的感觉自己并没有死。低嗅一声,“好爷,你居然如此欺负人家,看我怎么整你?”话一出口,一个翻身,压在我的身上,捧着我的脸又亲又咬,高兴得犹如疯狂,将在一边观看的雨微抛得一干二净。

    我们的一度风流,良久才清醒过来,我轻笑一声,吻了吻舒儿的玉额道:“小妖精,如此厉害,差点累得我连骨都碎啦。”“又不正经。”舒儿似羞似娇,深情缕缕地瞥了我一眼娇嗔道:“好爷,你今天如此放纵,当心被掏空了身子,以后也要请人炼壮阳丹啦,不过人家第一次听到爷说这种话,看来爷在妓院找了不少姑娘,让爷也上了几次高氵朝,让人家和雨微好高兴。”

    太阳已探出了头,默默地照在房中的池水上,显得十分的宁静与清幽。我将疲累的舒儿和雨微抱回了房,让她们能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,下午我陪她们去游玩。

    惠风和畅,碧空如海,照耀着江两岸的万顷桃林。阳春三月,正值桃花怒放,举目两岸,灿烂如锦,一望无际,阵阵桃花特有的芬芳,迎风拂面,熏人欲醉。江中清波波涟,渔舟浆声钦乃,提边村姑浣纱,远山翠熏如画,好一片宜人景色!

    就在这一望无垠的锦绣花海中,远远的现出一座树木繁盛的大庄园,在浓郁苍翠中,隐约逸出数角朱漆飞檐和画栋楼影。我带着舒儿雨和微,以及德福、玉玄子,还有跟屁虫纪晓岚,称他纪昀是抬举他,六人沿着杨柳垂荫缓步前行。

    不久,穿过人造石洞幽径。亭阁台榭,登上了一座怪塔。“王爷,此塔名曰白塔乃是缅甸式佛塔,由此可以遍览西山及江城全民,乃是苏州之中心处!”

    “奶奶的,那家庄园是那家的比大爷的王府都要有气魄,纪老头我们去瞧瞧如何?”

    “应该可以去吧,不过王爷不可以冒犯人家主人才行。”我们六人起身前去,只见一条宽约丈二的笔直大道,迳由庄前直达江边,在大道的路右边,经着一方高大木牌,上书三个大字——益阳庄。

    在当今武林中,谈起赫赫有名的益阳庄,黑白两道的侠士英豪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它就是南宫世家,老庄主铁掌银剑南宫太极,更是名扬四海,威震江湖,一柄斑银剑,横扫中原。今天,又是南宫老庄主每年一度收徒之日,天下慕名前来拜师习艺的人,道为之塞。

    只见通向庄前的大道上,车辚辚,马萧萧,蹄奔尘扬,人声吆喝,宛如赛会赶集般,好不热闹。跟在驮骡马车之后的,俱是鲜衣骏马,携僮带仆的豪门公子哥,个个身佩长剑,大都手摇折扇,真是神气十足。

    我来到南宫家的大门口时,不由脱口赞道:“气象万千,好大的气魄,不过就是俗气了一点,大爷我不是拜师的,就不要进去了,咋们去别的地方游玩,你看那边就有很多的景点就很好。”

    德福慈祥地望着我,兴奋地笑着说,“王爷,今天是南宫庄主收徒的日子,这些都是各地慕名前来拜师的豪门子弟呢!”说话之间,发现我挺朗的俊面上,毫无心动之色,不由神情一楞,不由又说:“王爷,奴才不是曾对您说过,瞩目当今武林,只有南宫老庄主的武功最高,声誉最隆,一双铁掌,功可开碑,力能伏虎,一套迷离剑法,独步武林,鲜连敌手,谁不想学他那身惊人功夫?”

    说此一顿,游目看了一眼身前背后的驮骡车马。突然压低声音说:“您看,这些前来拜他为师的豪门子弟,哪一个不是车载着金银珍宝,马驮着玉石古玩……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,我就不高兴地说:“所以大爷我就不愿意进去了,你以为他会将他的迷离剑法,还有什么的铁掌随便的传给外人,他也怕有吃里爬外的人,这些功夫他只会传给他的儿女们,大爷我见了就觉得俗气,拿人钱财,与人消灾是天经地义的,他拿人的钱财,不认真的办事,根本不是什么大英雄,他娘的,他连狗熊都算不上,你看至今都没有一个象样的弟子,像他的家奴还差不多!”

    德福一听,霜眉立展,反而哈哈笑了,接着,以充满了信心的口吻,笑着说:“王爷,如果你进去,以王爷你的秉赋高,骨骼奇,特富颖悟力,是千万人中难得一遇的上上奇才,南宫老庄主虽然收徒逾百,但是直到今天,仍未发现足堪继承他衣钵之人,即使他那唯一的大公于玉面小太岁南宫云,据说也非堪造之材。”

    我邪气的一笑,“德福,大爷我的功夫有多高,你难道没有见过,那老头拜大爷我为师还差不多,你爷爷的,你居然赶损爷我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,请恕老头我斗胆,我们还是离开的好,这里的确非常的俗气。”纪晓岚小声的说道,我点了点头,离开了这个地方,到别处去。

    “相公,这里著名建筑物有永安寺,见春亭,潲澜堂,荷花室及阅古楼,均别有气势,都是这里的大户出资建造的,我们难得有闲暇之时,不妨一游!”舒儿边说边指,我频频点头,“相公,咱们再到漪澜堂去瞧瞧吧!那儿的建筑甚具特色!”潲澜堂,东曰依睛,西曰分凉,乘船,步行皆可到达,我们六人通过半月式之穹形长廊之后,终于进入廊内厅堂。厅堂深,楼阁重叠,脚下花香,池边两条小舟在轻轻摇幌,悠闲之情,令人浑忘世间之烦恼。

    “相公,由此步可低静心斋,抱纱书屋,再过五龙亭,可以观赏珠帘画栋,照耀涟漪,丹碧相映。亦可泛舟直驶九龙壁。”我们欣赏由彩色大琉璃砖嵌成之九条巨龙彩色鲜艳,蟠龙腾云,居然如生之奇景。

    “爷爷的!太美啦!若能在此泛舟品茗,畅游一番,不失人生一大乐事矣!”就在我发出惊叹的时候,听到一个声音,“小姐你看,舒儿小姐也出来游玩了。”我很好奇,舒儿在这里,有很多的闺房密友吗?

    只见不远初有三个女子,向我这边行来。不见还好一见让我的心都飞了过去,她一身雪白,面无表情,却呈现自己独特冷漠气质,凤眼挺鼻,柳叶眉、秀发如稠似缎,樱口雪肌,身材丰满匀称,身穿粉亭亭玉立,婀娜多姿,有着沉鱼落雁之容,闭月羞花之貌的绝世佳人。身穿粉红色的荷花裙,年约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,她修长曼妙的身段,纤幻的蛮腰,修美的玉项,洁白的肌肤,辉映间更显抚媚多姿,明艳照人。眸子又深又黑,顾盼时水灵灵的彩芒照耀,美绝天下。

    一丝清香,极似那夏日盛开于碧波池中的白荷,传入我的鼻端,一线春风似的语音,传入我的耳中,“舒儿姐姐,几天没见你可安好?”舒儿白了还在痴迷的我一眼道:“多谢涵英妹妹关心,有我这个好色如命的相公,在身边是不会不快乐的。”

    柳涵英顺势的看向我,她不由惊讶我的英俊非常,但是我的眼光中透露的邪气,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。我的眼光中有着强烈的占有欲,她身边的奴婢都已经觉察到了,舒儿给雨微使了个眼色。

    “爷,你说过陪人家对对子,猜谜的。”她的撒娇,让纪昀和玉玄子吃不消,我将她搂在怀中,毫不顾忌的亲吻她的脸颊,“你呀,少让你相公动脑子,不行吗?好,相公陪你对对子,不过,过会你对不出来,爷要你和舒儿给爷亲几下。”

    舒儿无奈的点点头,“好爷,你真是个坏蛋,那有这种规矩的,算了,凭人家和舒儿姐的才华,还会怕你。”雨微娇嗔道,“不对,还有我纪老头,两位福晋,你们不是这小子的对手的,有我加入,保证他不会占到便宜。”纪晓岚也在一边,煽风点火的叫嚣着。

    “还有谁要帮她们,就一块了,奶奶的,大爷我就不信连你们都赢不过。”我在一边邪气又瞧不起的说道,“那请王爷恕罪了,涵英就帮舒儿姐姐了,听舒儿姐姐说,王爷是为天才,涵英斗胆请王爷赐教。”看到她那盛气凌人的样,我大觉过瘾,点头答应。

    一场文斗开始了,纪昀开口就道:“花甲重逢,增添三七岁月。”我身边的人都暗自叫好,我不由嗤之以鼻道:“纪老头几年没有和你斗,你退步了。”

    “小子,别这么罗嗦,你有下联没有?”纪昀没好气的说着,“拷,这么简单的问题,那有答不上来的,听好‘古稀双庆,更多一度春秋,’不知是否满意。”

    “好小子,你的功夫没有退步呀?我还以为你只会玩女人了。”纪昀不住的夸赞我,“相公,雨微有个上联,请爷听好,新月如弓,残月如弓,上弦弓,下弦弓。”我听的不由叹息,雨微的才气,难怪有那么多的追求者,“宝贝听好下联,春雷似鼓,秋雷似鼓,发声鼓,收声鼓。”

    舒儿听的莫不做声,溜涵英在一边惊讶不已,她没想到,我果然如舒儿所言,才华横益,只是有些好色,天下哪个男人不好色呢?“王爷,涵英斗胆有个上联,请王爷赐教,船载石头,石重船轻,轻载重。”

    我听的不由佩服,“难怪,姑娘会有江南第一才女的称号,小的就给姑娘一个下联,杖量地面,地长杖短,短量长;布置姑娘是否满意,舒儿你的上联还没说呢?”

    我看向在旁边,一直温柔看着我的舒儿,清脆的声音响起,“水底日为天上日,爷,你对的上来吗?”她的一语禅机,让我的确有些思索,我看看柳涵英,喃喃道:“眼中人是面前人,舒儿你的这个密友,可让大爷我动色心了。”舒儿温柔的看着我,“好相公,你以一对四,你赢了哦!舒儿和雨微任你处罚。”

    我走到她和雨微身边,在二女的脸上,分别啵了两下,让她们的脸通红,都羞涩地也看着我,舒儿更是娇叱道:“好相公不如,我们来用对联猜谜,不过爷,不可以有惩罚给我们两个。”我也满口答应。

    而在紫轩阁,刚刚从南宫世家那赶回的小美,就去见正在招待,从云南赶来的常弄欢的何向晚,“小姐,奴婢今天在南宫世家门口,见到昨晚那人,他居然敢说……说……”小美见到常弄欢都惊呆了,老天比小姐还要美点。

    “你这丫头是怎么了,那人说了些什么,看弄欢作什么。”何向晚娇叱道,“小姐,他居然敢说,说南宫老庄主是个俗气的人,还说他不会将迷离剑法教给,那些拿钱去买武功的人,说他不懂的拿人钱财,给人消灾的原则,不配做英雄,连狗熊都不配。还有他身边有两个不逊色于小姐的,绝色佳人在身边,还有一个人像百晓声武功排名第四的天佛手,我听他换那人为德福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,你确定那人叫德福?”何向晚惊讶的放下手中的茶杯,“没错,他身边还有一个老头,他叫那老头为纪老头,还有长的不男不女的男人,他太像女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,是恭亲王,那个好色如命的恭亲王,为什么他的武功会那么的高,这真是让人匪夷所思,如果是他,就很难查了。”何向晚在一边,摇头叹息道,“不,不难,有一个人可以帮我们。”常弄欢喝着茶笑着道,“谁,谁可以,那人太好色了,被他缠上就没有好下场的,除非嫁给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没错,那个人早在十一年前就已经,下定决心嫁给他了,还是你和我的闺中密友呢!”常弄欢说道这里时,的确让何向晚吃惊不小,“弄欢,你说的那个人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纪大学士的孙女,五个并列第六的‘绝情仙子’纪青然。她在四五岁是就被,你说的好色男人,抱在怀中,他的爷爷也是要求着,说是这男人要他爷爷答应,让他抱着他的孙女才肯读书,就连晚上都是在一块谁,不过那男人对她很好,什么都满足,青然要什么,他就给什么,所以在青然的心里,那男人就是她的相公。”

    听完常弄欢的话,她不由觉得荒谬,“天,青然不会那么傻吧,那人身边都有两个福晋了,只怕早就忘了她了。”“这个你就放心,对于一个好色的男人,像青然那么绝色的佳人,他是没有道理放过的。正好过几天她就和听雨一块过来了,我们在和她商量。”

    而我这边因为纪老头要处理公事,就没有继续,而是回“梅园”喝酒聊天,溜涵英也加入了进来,我将我在妓院见到,琴心的事告诉了她们,舒儿和雨微没有生气,只是要我快点决定为她,赎身的事,让她早点离开,我点头答应了。

    “纪老头,你的孙女不是到江南了吗?为什么我都没有见到她,不知道她变的如何了。当年爷就决定要娶她的,可没想到爷要去伊梨打仗,而她也拜师学艺去了。她到了苏州的话,你就告诉爷,爷有话和她说。”我似乎像记起了这件事,不由就开口说道,舒儿和雨微都知道这件事,在我的认知里,对青然的认知还停留在十一年前,所以有必要在让这宝贝重新回到大爷我的怀抱。

    “我的好小子,我以为你早就将青然给忘了,没想到你还记得她,对得起她,她将你一直放在心上,你大婚时,她哭了,她以为你忘了她,所以她到江南来散心。”纪老头的话一说完,我就开心的笑了。

    舒儿和雨微不反对我去“万花阁”去见琴心,现在的街上,小贩们都在收拾摊位,我则兴高采烈的去看琴心跳舞。

    来到装璜华丽的“万花阁”前。守在楼门前的龟奴,见到我马上出来迎接,“呦,大爷,您来了,今天是来要姑娘相陪,还是看琴心跳舞,大爷您要是看跳舞,可能今天不行,今天是为琴心开彩头的日子,您看有很多的大爷在等着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火都上来了,“你娘的,这么大的事,为什么大爷我不知道,妈妈不想要银子是吧,别说是今天的彩头大爷我要定了,就连琴心的身,大爷我今天也一起给她赎了。”

    老鸨一见到我,马上赔笑脸,“唉呦,我说大爷您,就别和小的开玩笑了,开彩头可以,可给琴心赎身,恐怕不可以,大爷你不怕你家里的人反对,那琴心岂不要受苦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更火,给了老鸨一耳光,“你娘的,大爷我像是在开玩笑吗?琴心跟着大爷会受苦,你爷爷的,我老爹早死了,在家里,我娘的原则是,只要让他报孙儿,而且不记男女,不管她出生那里都无所谓,她能受什么苦。”我给老鸨一耳光是,场子都静下来。

    “臭小了,你竟敢和我家少爷争琴心姑娘?想挨揍呀?”两名大汉已一左一右的来到我面前,“大爷我就是要和你们家少爷争,他有多少,大爷我都出他的十倍。”这句话,就连在楼上的琴心都听的清楚,明白。

    两个大汉都不赶动手了,不知有谁在中间插了句,“我们回去吧!谁都争不过他的,堂堂的恭亲王,当今皇上的亲弟弟,你们不要命了,和他争。”前面的大汉更加吓的让道,“妈妈,大爷我刚才的话,你可一字一句的听清楚了,你可以开价了。”

    我的权威,家事背景让老鸨都害怕的不知道如何,答话。“你奶奶的,妈妈,你考虑好没有,大爷我没有耐性陪你耗费。你最好多宰大爷点,要不然,以后都没有机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妈妈,我出五万两黄金,王爷不是要给琴心赎身吗?他不是要比我高出十倍吗?五十万两黄金,如果他有,就让他得到琴心,如果他没有,琴心的初夜就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就觉得他有胆,不由哈哈大笑,“你爷爷的,你当大爷我是吃干饭的,区区五十万两算什么,就算是五百万两,大爷我现在也照给不误,妈妈,他的给出的数字不知道,你是否满意。如果满意,就请你给爷拿卖身契来。”说完我就将一叠银票掏出,老鸨从经营妓院以来,从没有听说有人用五十万两黄金来赎身的事,连忙去取卖身契。

    从来都不随便出来的,琴心也出来了,她看着我,花钱都不皱一下眉头,不由非常好奇。我看到她,邪气的笑道:“美人儿,你可以每天都跳舞给爷看了,而且还可以和舒儿一起讨论,她也有个拌练习了。”

    琴心见到我如此,不由觉得好笑,她给我施礼,表示感谢。“其实,宝贝你真的要谢爷的话,应该亲爷一下,爷会更加开心的,还有你以后和舒儿、雨微一样,不用叫我王爷,只用叫我爷,或是相公就行了,我会告诉我额娘,我又娶了个媳妇,这个和舒儿她们一样的是绝色佳人。”

    琴心不又担心,她的出生是青楼,这对于我的身份是个很大的威胁,老鸨将契约给我,她不敢和我玩假的,我给了她银票。在我看琴心时,我就知道她的脑袋在胡思乱想,“好了我的宝贝琴心,我的额娘不会不承认你的,舒儿当年要被充当军妓时,是我救了她全家,我求我老爹让她留在我身边时,我的额娘就已经当她是儿媳妇了,所以你不用害怕,我没有满汉不能成婚的限制,是我老爹赐给我的权利,我的婚事,要我同意的才可以算数。”

    琴心一听,心头的石头也不由放下了,她很惊奇自己,居然会担心我父母不同意他们的婚事,“难道我真的,喜欢他了。”琴心在心中暗道,我将琴心的卖身契焚烧了去,“妈妈,大爷我喜欢速战速决,不喜欢脱离带水,所以今天我就将琴心带回家,请你马上将琴心的东西收拾一下,过会大爷就离开。”

    老鸨是开心的去打里的,我看着琴心和她的姐妹话别,见到琴心的情况,我想到了在杭州的,鸣凤如果她被人开苞了,大爷我岂不是要心疼死,对了要德福去杭州将鸣凤也接过来。

    决定这么做后,老鸨已经将琴心的东西整理好,我已经要额亦都带人来,还要他们抬一顶,八台大轿给琴心坐。突然,妓院来了很多的官兵,的确让老鸨吃惊不小,“奴才额亦都,给王爷请安,王爷要奴才办的事,奴才都办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起来,将福晋的东西般上马车。”“喳”额亦都起身去处理,我将琴心拦腰抱起,让她都惊了一下,“别害怕,恐怕这是你第一次被男人抱,爷很高兴,今天就让你坐一下八台大轿的滋味,以后你可以天天都左。”我邪气的说着,将琴心抱入轿内,让她坐在我的身上。

    琴心第一次被如此对待,就连她自己都羞的满脸通红,娇躯还在颤抖。“心儿放轻松一点,大爷我不会在轿上对你无礼的,要会,也是在床上,心儿你老实的告诉,大爷,你的妈妈或是二娘有没有教你,一些闺房之事。”

    琴心听的幽怨的娇嗔道:“相公还说疼人家,连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,相公都避着人家问,让人家好没脸面。”我听的哈哈大笑,“好了,我的宝贝心儿,大爷我不问可以了,不过你今天就要和大爷行房。”

    琴心当然知道自己是逃不过的,无奈的点头,我是给好色之徒,老早就告诉她了,她一想起我对付二娘和秋香她们的事,全身就发烫。

    “心儿,你怎么了,全身怎么这么烫。”我不由的看向她,一看她满面潮红,我就明白了,“哦!心儿,你居然会想男女之事,还要爷不取笑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爷,你就放过人家,不要调侃人家了,人家只是想起,昨天爷好象将二娘弄的三天都下不了床了,人家是处子之身,还请爷怜惜。”琴心说道最后,声音小的要我动用功力才听的到。

    “心儿,你就放心,爷会怜惜的,就怕你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爷讨要,那时大爷我可不敢保证,不会伤着你。”我的话一出,就收到琴心的白眼和娇叱,“讨厌,你尽会捉弄人家呃……恩……”我还没有等她将话说完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,“滋!”的一声,狠狠地吻了小妮子的香唇,我得意至极地大笑道:“我只会欺负人家!嘿嘿……”

    琴心掩着脸坐在我怀里,那颗螓首,只差没学驼鸟一样,找个洞钻进去,在一旁的我,都可以清楚地看到,她那双轮廓优美的耳朵,和一截裸露的粉颈,此时正红得像熟透了的樱桃!

    我又忍不住的吻住了她,“滋!”地吻了琴心的香唇,久久才分开,我乐道:“大爷我是觉得,有人自愿送上门来,岂有不要的道理,呵呵,好香啊!”

    “死鬼,你……”琴心红着脸,大发娇嗔道:“你……讨厌!”

    “天地任我行,好花任我摘?这是大爷我一贯的作风,心儿,你还要生气吗?过会爷好好的服侍你还不行吗?”我在她的耳边,用舌尖沿著耳朵的软骨舔着,还不时的往耳洞里吹气。琴心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我在耳边笑着说:“怎麼了,怕痒啊?我听人家说,越怕痒的人越淫荡喔,这麼说来,心儿你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哪有嘛,谁叫你欺负人家!”琴心反驳着。我嘴上在说笑,手里可没闲着,在琴心的身上游走,弄的她娇喘连连,不住的告饶。我也在适当的时候饶了她,看着她脸上不退红潮,我就觉得今晚,有个美好的时光。

    我和琴心下轿时,舒儿和雨微还有留在这里的柳涵英都出门迎接,“拷,琴心宝贝,你的面子可真大,我的两个福晋居然都出门迎接你,你可要好好的和舒儿她们相处哦!”

    琴心识趣的点头称是,她在妓院见过我的勇猛,所以她也明白了,为什么这两位绝色的福晋,会让他在外面胡闹。而聪明的她也看的出来,以我好色如命的性格,柳涵英以后一定会成为她的姐妹,她也要打好关系,而不是争夺,谁可以一个人应付的了这个男人呀!

    进屋后,琴心给舒儿和雨微端了杯茶,轻声道:“两位姐姐,小妹初到这里,还请两位姐姐多加指教。”舒儿和雨微温柔的一笑,“心妹,可能我们还要向你指教,你知道相公的厉害,我们还要向你学习呢!”舒儿的话一出口,琴心就略微惊讶,想不到她会如此的大度,看来她要向这两位学习了。

    “姐姐放心,只要琴心知道的,就会教姐姐学会的。”柳涵英以为是学跳舞,也道:“琴姑娘可不可以教我,我也想学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一说出,我喝的茶,“噗”的一声全部喷了出来,三女都白了我一眼,“柳小姐,不必见外,你和姐姐是闺中密友,也就是我的朋友,我可以叫姑娘涵英姐姐吗?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就让柳涵英开心的点头答应,“那我以后就叫你,心儿妹妹。”“涵英姐姐,你如果想学跳舞的话,我可以教你的,我听相公说,舒儿姐姐也会跳舞,而且要比小妹跳的好,不知相公是不是说的真话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看向舒儿,舒儿没有想到我会对琴心说,她的天魔舞是我教的,可以摄人魂魄的而且跳舞是还要脱衣服不说,本身就穿的是薄纱,她一想起微连红,看到我得意的笑,她没好气的给我一记白眼,琴心一看就知道有难言之隐,就没有多问,雨微也打圆场道:“天色不晚了,心妹,就麻烦你侍侯相公了,我们身体略微不适。”

    我知道她们是因为我早上给她们的宠幸,现在都没有复员,所以我只好放她们离开,舒儿离开是对我小声道:“相公可要怜惜一些,不要将心妹伤的太狠。”我点头答应,目送她们离开后,我将琴心拦腰抱了起来,便朝卧室走去。

    琴心的俏脸立即火烧般灼红起来,耳根都通红了,虽把羞不可仰的俏脸埋在我的颈项间,但心儿急剧的跃动声却毫不掩饰地暴露了她的羞喜交集。我见她并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,娇躯酥软得除了娇喘连连外话都说不出来了,就知道她的心属于我了。

    弦月如钩,繁星闪烁。在这万籁寂静的时刻,正常人都应该已经入梦,由客厅回到寝室这段路程,似若整个世纪般漫长。偏偏就有我这种不甘寂寞的人,在如此夜凉如水的深夜,准备和佳人共赴春宵。

    关上房门後,我与她坐到榻上,我用强有力的手臂环拥着她,使她动人的肉体毫无保留地挨贴在我身上。

    琴心不知自己是怎么死的,见我还非常的兴奋,她脸色大变,“好爷,你就让人家休息吧。”我看这她的求饶不由点头,“心儿别怕,爷,不会再碰你,你被爷伤的不轻,可是爷想要,爷去找舒儿和雨微,宝贝你不会生气吧!”

    琴心一听,心也宽松的娇嗔道:“你这个冤家,真是好色,去吧,人家累的很想睡了。”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时,就见到琴心进入梦乡之中,看到她那满足的微笑,我也放心的去找雨微和舒儿。

    我进入二女的房间时,就只见到雨微一人,看来舒儿去陪柳涵英了。我见雨微睡的很沉,心中不忍,便决定不要惊醒她,和衣在她身边睡了。

    没有多久,雨微就和我翻云覆雨,稍后,雨微媚眼微开,用微弱的声音,娇声叱责道:“你这冤家,好好的洞房你不待,到人家这里来干什么,人家明天怎么见人呀!”

    “宝贝,琴心已经吃不消了,大爷我只好来找你,你又睡的那么沉,爷不忍心叫醒你,又不想在回去,就睡下了,没想到你这宝贝会,引诱人家,宝贝你现在应该舒服才对。舒服吗?”雨微没说话,只是喘嘘嘘的点点头,沉沉的睡下了。

    我也因为一天都没有休息,有些累了,就睡下了。

    是日,正午的时刻已过。我守在琴心的身边,没想到会让她如此的累,舒儿从早上在房间发现我,就不住的给我白眼吃,我知道她在气我不陪琴心,更气我居然没听她的话,将琴心如此狠整。

    我一见琴心仍然挂着迷人的微笑酣睡着,大爷我心中一荡,禁不住在她的樱唇上亲一口,低声唤道:“心儿!”琴心耸然一惊,睁目一看,竟是已被自己当作心上人,慌忙羞涩的以衣衫遮住双峰,同时仰身坐了起来,不料倏觉下身一阵刺疼,失不住“哎呦”一叫。

    我知道她身子不适,关心道:“心儿,你没什么吧?”。“奶奶的娘老皮,明知故问,破了人家的瓜还想装糊涂,怕人家挺着大肚皮要抚养费啊?”在外面的玉玄子暗道。

    琴心娇颜菲红,声若蚊呐的道:“没关系啦!”袅袅转身穿衣,端的是美目流盼,风情万种。“咳咳!”我痴痴看着,色眼放光,直到琴心穿妥衣衫转回身后,方才尴尬的轻咳两声,道:“心儿,我准备了些东西,你趁热吃吧!”

    “谢谢相公,爷你真的很好,心儿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。”“奶奶的,又来啦,大爷我是你相公,最不喜欢这种俗套的夫妻方式,你要觉得相公疼爱你是天经地义的就行了。”琴心听了我的话,心中高兴不已,她已有二餐末进食物,加上心情愉快,因此,食欲好,在我们二人的合作之下,几乎吃光了所有的食物。

    琴心居然忍不住用纱巾,先替我擦净双唇及嘴角,方才揩抹自己的樱唇,脆声道:“相公,你可知道,人家是第一次吃这么多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我受伊人的温柔礼贴,欣喜之余,哈哈笑道:“奶奶的,那大爷是不是要多谢宝贝的捧场,大爷希望宝贝永远都如此的开心就好,好了,宝贝你也该沐浴更衣了,雨微她们还在等你呢!不如让大爷我服侍,宝贝你沐浴如何。”

    琴心受宠若惊,不料“心上人’如此体贴自己,心中甜蜜蜜的,”爷,人家自己洗,你在外面等人家好不好。”我叹息的点头答应,琴心小心朝四周瞄了一眼,确定没有外人之后,方始脱靴除衣入浴室。她自幼生长于湖边,经常泡在水中,昨天晚上,又流汗又流血,更流“秽物”,简直难过死了。

    此时,她一进入大木盆中,似如鱼得水,不停的玩着。直到半个时辰之后,方才尽兴上岸,匆匆擦干秀发及身子,我一听动静就知道她已经洗好了,给她上好药,立即拿着衣靴等为穿上,这份温柔体贴,令琴心开心不已。

    当我们出门后,就到大厅中去见雨微等人,舒儿见琴心没有什么大碍,也就放心了。她的眼神也随之温柔了,我知道她害怕,我想要的女人害怕和我行房,所以她长期的嘱咐我小心,怕我因失去所爱而伤心。

    本来我们还要游玩的,没想到一连下了几天的雨,对农民来说春雨贵如油,我没有觉得扫兴,在房中和雨微、舒儿、琴心及柳涵英组成的队伍,下围棋。

    我先行,一下子就使一下怪招,落子在三三路。这是别人从来没用过的,四女大吃一惊,考虑再三,决定用成法应付。下不多子,我又来一记怪招,这次更怪了,是下在棋盘之中的“天元”,数下怪招使四女伤透了脑筋,当即“叫停”,暂挂免战牌。

    她们一连就要想好几天,这几天,舒儿三女会尽力的讨好我,其实她们从尝到非常大的甜头开始,就不住的向我索要,我也尽量的满足,这盘棋局下到第一百四五十着时,局势已经大定,我在左下方占了极大的一片。眼见她们四人已无能为力,到了第一百六十手是雨微下,她忽然下了又凶悍又巧妙的一子,在我的势力范围中侵进了一大块。最后结算,是她们四人胜了一子(两目)

    舒儿知道我是故意输的,我还是不忍心,看到她们如此的辛苦,而一点收获都没有,所以我就让她们胜出,让她们开心。

    春雨连下了七天,我和柳涵英的关系也变的微妙了,她对我不会冷冰冰的,会和我说笑,我非常的开心,舒儿也为我松了口气,就在我们最温欣的时候,纪昀来了,带来了一个让我高兴的消息。

    “小子,我的孙女到了苏州,现在住在紫轩阁,她说你的话她收到了,她心中只有你一个人,请你和几位夫人到紫轩阁玩几天。”纪昀说完就喝着茶,不理会我。

    “紫轩阁,不就是何向晚的地盘,她居然会给青然面子,看来她们的交情非浅,我会去的。”送走纪昀我就要从杭州赶来的德福去准备了,鸣凤现在被我安置在后院,她虽对我动心,但是还没有达到像琴心一样的程度,所以我没有和她洞房,不过她倒是每天都看我们下棋。这次我也打算带上她,我身边有五个女人,不知青然是否会发火。

    马车已经备好了,我将五女都抱上车,我骑马前往,我和玉玄子跟在马车的后面,按照德福的路线,我们朝一片林内走去。前进中,举目一看,只见一座,祟屋椭比。耸楼翘闻,一色翠绿琉瓦,俱是朱漆画梁,在碧空艳阳照耀下,光华闪闪,愈显得瑰丽堂皇的庄园出现在我们眼前。

    这等古色古香,富丽堂皇的祟楼高阁。有它他赋性朴实,不祟豪富,虽然看得眼花缭乱,却无丝毫向往和羡慕,他反而觉得在如此美仑美奂的庄院中,辉煌壮丽的环境里,有着一种脱俗的感觉。

    打量间,已到了庄前广场。广场的尽头。横位一排高约数丈的阔叶青杨树,正中一座雄伟大庄门。左右一色大红墙,气势十分雄壮。门上的匾额上写着紫轩阁几个大字,我们在门前,我将五女都抱下来后。

    德福不再多说什么,步上门前石阶,“喀……喀……喀!”敲响红木门,门应声咿呀而开。

    应门的两名白衣女子见到我们非常的惊讶,立即问道:“请问,你们是来找谁的。”德福淡然笑道:“我们是应纪姑娘的邀请,前来贵阁的,你就告诉你家主人,恭亲王来访。”

    一听到我的名号,大门就打开了,“请几位入内,我这就去禀报小姐。”我瞥及红木门内,天井处所植丛丛玫瑰花圃,不禁双眼发亮道:“哈!这才是我想象中紫轩阁该有的排场。”

    玉玄子奇怪地问道:“老大,你在说什么?什么排场不排场?”

    我指着玫瑰花圃,眉飞色舞道:“瞧见没有,九九八十一处花圃,那正是模仿昔年诸葛孔明在川中所摆八阵图而成的奇门八卦阵,难怪何向晚会是江湖上公认的“才智仙女”。”

    那两名应门的宫女闻言,不禁愕然怔视着小混。在一旁的德福轻笑道:“两位姑娘别发呆了,快去禀告你家阁主,就说我们前来拜会。”

    玉玄子打趣道:“老大,看来你人还没到阁里,就已经先出名啦!”我神气地抿抿嘴道:“拷,也不看看大爷我是谁,你以为我是混假的。”琴心啐笑道:“得了,我的相公我们进去吧!不要傻站在人家的门口呀?”

    我一摇三摆地踏入门内,威风没二分,样子倒像野台戏上的小人——不可一世。雨微瞧着已然绽放的玫瑰,好奇问道:“相公,你说这个奇门八卦阵很厉害吗?”

    我狡黠邪笑道:“那要看是在谁眼中而言喽!譬如你一入阵,我保证是有去无回,这个阵自然是厉害无比。若是换做大爷我,我从从容容地走进去四下浏览过后,再大摇大摆地出来,这个阵只能算小孩子游戏。”

    “好个小孩子游戏!”天井之后,正厅大门忽然敞开,走出两排一共十几名白衣女子,开口的人,乃是右边为首女子。生有一张甜甜苹果脸的,我一见就想起了那个红衣女子。

    那女子冷然道:“想不到堂堂的恭亲王,也有如此的真才实料,看来你将天下所有的人都骗了,王爷既然认为敝阁的奇门八卦阵是小孩子游戏,何不就请勉为其难玩上一玩。”

    嚣张道:“奶奶的,想考大爷我也该找个比较有深度的内容,你偏偏要大爷我返老还童一下,真是没趣,啧啧!不过,今天大爷不走上一遭,你一定不服气,也罢,大爷我的亲亲福晋们,今天这里有现成的玫瑰花,我就摘一把来送给你们,以示我对你们的款款深情!”

    三女在这多人面前,都不禁有些羞窘地啧道:“摘花就摘花,相公你嚼什么舌根子!你分明是欺负我们。”

    我笑谑道:“好吧!我就把舌根留给你们,在私下时好好帮大爷我,好好嚼上一嚼,不知意下如何。”

    三女蓦地羞红脸,娇嗔地叫道:“相公……你……少讨厌了,今天我们一定不饶你。”她后面的那句只说给我一个人听。

    我哈哈朗笑,身如穿花蝴蝶,在花圃之间团团而转,不一会儿我手上已经捧着一大束艳红如火,芬芳带露的红玫瑰抵达红衣女子面前。

    忽然,我藏在身后的左手一翻,一朵黄色盛开的玫瑰递到红衣女子鼻前,谑道:“黄玫瑰代表分离,拿着,免得没凭没证,你说我赖皮。”红衣女子尚未自错愕中惊醒,不自觉地接过玫瑰。

    我不理会她脸上惊讶的表情,如来时般轻松,身形轻闪,竟然自空中踏花而过,掠回到五女身边,给她们每个人送上满束爱意。所有的人接过花束,高兴地笑道:“哇,好漂亮,谢谢你,爷!”还低头嗅闻着轻呼:“好香喔!”

    在五女的眼中,并不觉得我这一去一来有何出奇之处,自然玫瑰花比较吸引她们。但是,红衣女子深知奇门八卦阵所蕴含的威力,虽不如诸葛武侯所布八阵图可困十万甲兵,却也能使常人只入无出,困死阵内。而且,我凌空踏花而行,更是令她匪夷所思,内心所受的震撼,简直穷笔墨亦难以形容。

    因为一个阵式的布成,不仅是所占地面尽入所辖,甚至包括整个天空部分,亦为阵式所属。而出入阵式,除非脚踏实地,以免误触阵型,引发阵式,凌空而过根本就像飞蛾投火,必死无疑!可是,此时我就在所有人眼前堂而皇之地凌空掠行,却安然无事,这怎么不叫红衣女子怔愕地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然而不光是红衣女子一人,在场所有紫轩阁所属,只要知道奇门八卦阵威力的人,无不震骇万分地直瞪着我。我邪气地叫道:“喂,你们这些娘们,眼睛是不是抽筋?干嘛直盯着大爷,目不转睛,小心我大爷身边的福晋和准福晋会吃醋的哟!”

    就在这时,紫轩阁的阁主,娇柔的声音自厅内传出:“小美,怎么还不让他们进来?”话落,何向晚已然出现厅外,她身畔还立着四个女子和一个病怏怏的小男孩,四个女子中有三个绝色非常,其中一个居然比,以让我无法呼吸的何向晚,还要美丽一分。

    我见到了纪青然,那个,个性刚强的女孩,身上有种高贵的气质,脸形极美,绝没有半分挑剔的瑕疵,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绝伦,乌黑的秀发衬托的她的玉脸朱唇,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扣人心弦,我不由暗赞,她今天穿的是白色荷花裙,犹如被贬入人间的仙子。

    而她身边那个,我心中不由泛起惊艳的感觉,三女不分伯仲,比何向晚都要略胜一筹,她容貌绝美,欣长苗条,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的美丽女神,她的脸部轮廓有着罕见清晰的雕塑美,一双眼睛清澈澄明,灌骨本嫌稍高了点,可衬托起她笔挺有势的鼻子,却使人感到风姿特人,亦感到她是个独立自主意志坚定的美女。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动人,乌灵高闪的眸珠,充盈着古典美态,绣挺的酥胸,不盈一握的小蛮腰,修长的双腿,使她有种傲然于世的姿态与风采。

    站在病怏怏的男孩子身边的女子,拥有瓜子般的精致的脸庞,眼神秀丽明澈,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更炫人眼目,修长的眉毛下,明亮的眼睛顾盼生妍,颊边的两个迷人的酒窝,未笑已教人迷醉,她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工,姿色绝美,体态婀娜,天上下凡的仙女,亦不外如此。

    此时我才开始仔细的打量,紫轩阁的阁主,何向晚,肤若凌脂容光明艳,有如仙女下凡,秋波流盼中,配合她修长美妙的身段,纤动的蛮腰,修美的玉颈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娇媚多姿,明艳照人,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,水灵灵的光芒照耀,实在动人至极,我也觉察到这个女人绝对不好惹,她的智慧一定比平常人要高。

    我一生之中,从未见过如此多的美貌的女子。不由张大了口竟然合不拢来,刹时间目瞪口呆,手足无措。但是何向晚四女可以感觉到,我那双满是情欲的火炽眼光,隔着花圃射过来。这种眼光她们生平见得很少,随着这样的眼光,那野兽一般的男人,就会扑上来紧紧的抱住她们,撕去她们的衣衫,只不过此时是大庭广众之间,我没有行动单眼神,就已经让四女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舒儿温柔的走到我身边,遮住我的眼光,轻声道:“人家的好相公,你快要将她们吞进肚子里,你也太好色了,这里有很多人,给她们留一点面子。”我邪气的看了一下,那边的四个女子,亲吻舒儿的玉手,“你这宝贝,爷的什么动作都逃不过你的眼神,不过那四个女人我是要定了,这次就算是来硬的,大爷我也要她们。”舒儿微笑的点头,给雨微四女打了个眼色,让她们也知道相公又要使坏了。

    良久,小美叱责道:“你这淫贼,居然对我们阁主无礼,我杀了你。”只见她身形微闪,已自正厅廊前飘落奇门八卦阵之中。我不由惊叫道:“哎呀,你奶奶的,不可以。”但是,我的警告仍嫌稍晚一步,小美进入自己走了一辈子的阵式,竟然发现阵式大变。登时,浓云密布,雷声隆隆,骇得她惊呼着抽身而退。而她这一退,非但未能退出阵外,反而引发阵式。骤然间,山岳齐崩,雷电交闪,小美本能举掌以抗,同时飞身闪避,却是徒劳无功的在玫瑰花丛,茫无头绪的打转。

    何向晚见状,急切道:“小美,你怎么回事,怎会引动阵式?”它毫不考虑地纵身入阵,想为小美解危。但是,她却低估这座奇门阵,一进入阵中,他非但不见小美的影子,反而眼前狂风大作,飞沙走石,吹得他双目难睁,身形踉跄直退。

    忽然,何向晚瞥及脚下竟是深崖裂缝,他本能的纵身而起,避开裂缝,但是,落地之后,无数的飞刀利剑,倏而朝他电射而至,逼得她忙不迭以掌代刀,劈出凌厉的掌风相抗衡。所有的人只见何向晚困陷花丛,莫名其妙忽而飞纵,忽而劈掌,已是累得满头大汗,犹未方休。

    我暗叫声:“惨!”但更惨的事,还在后头。纪青然和常弄欢以及慕容听雨,眼见好友陷身阵内,虽然感到奇怪,却不敢稍缓救援,同时娇喝着扑向阵内,她们早已了然于心的出阵路线。

    客人一动,其手下自然不敢稍有怠慢,立即同入阵内,这一进阵,她们才发现眼前之阵,已非昔日之阵,于是,惊叫、娇叱声此起彼落。阵式的发动引出更多紫轩阁所属,她们全都一个劲儿想救人,却未曾多想何以困陷阵中的会是自己人。于是,她们一个个就像欲救误入流沙之人,却反被拖入流沙之中一般,除了在阵内辛苦地横冲直撞或团团乱转外,就是心惊胆颤地尖叫救命。

    琴心和舒儿五女,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景象,惊疑不定道:“相公,是不是你在阵中做了手脚?”我搔搔后脑,啼笑皆非道:“奶奶的,怎么会变成这样子?我只是想整整那个小儿科的娘们,谁叫你们整个紫轩阁的人都进去瞎搅和。”

    德福惶然道:“王爷,快将阵式停止,否则准福晋她们定会脱力而亡!”我佯笑道:“嘿嘿,你对结果倒是很了解,大爷我也很心疼呀。”玉玄子催促道:“老大,你少废话了,快动手救她们,要不然你就没有她们了。”我伸手道:“剑借我!”

    玉玄子抽出太阿剑,交给我,但见我挥手一扫,最近的一丛玫瑰花圃,蓦地飞扬四散。阵内所有的人,就在花丛毁去的同时,齐声大嘘口气,停止漫无目标地攻击,急促地喘息着。有些功力较差的人,早已双腿一软,跌坐于地,累得不成人形。

    良久,何向晚调匀呼吸,微愕地看着我,不带希望问道:“我想敝阁的锁钥,奇门八卦阵,不会是那么凑巧,被王爷你所毁吧!”

    我想要强抑得意的表情,却终于忍不住嘻笑颜开道:“对不起,阁主,我本来只是想让你的奴婢见识一下有内涵的阵式,谁知道……你们全都心甘情愿地撞进去打太极拳,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她强做镇定地下达一连串的指示,而后,转对小混道:“我总算见识到王爷的厉害,王爷瞒过了天下人。”

    我轻笑道:“阁主,你不要太客气了,大爷我在你面前,还有隐瞒的东西吗?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爷我喜欢什么,如果你让大爷我高兴,你想知道什么,我都告诉你。还有这里你叫她们随便收拾就好,等我们聊完天,再来做个新布置如何?”

    何向晚颔首同意,转身径自走向正厅。我回头道:“德福,你留在这里,顺便帮她们收拾一下地方。”我接着压低声音道:“咱们这个下马威,可给紫轩阁的娘们吃够了苦头,她们大概累得没多少力气好搬东西。”德福咧嘴笑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呢!王爷你真是厉害,呵呵……”

    我对他眨眨眼睛,这才拉着五女一起进入何向晚消失的厅内,小巧雅静的花厅里。何向晚高倨厅首的贵妃椅,我和五女居左,纪青然四人分别落坐于厅旁两侧的太师椅上。

    何向晚业已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,恢复一派雍容,语调平和地问道:“王爷,你到底到奇门八卦阵上动过什么手脚,不但困住敝阁上下,听说你竟能踏花而行,这简直已超出奇门遁甲之所能。”

    我笑道:“怎么会?阁主,是你们太小看奇门遁甲的奥妙,事实上我只不过是将大阵缩小,将一座阵改成八十一座阵,如此而已!”何向晚轻声呢喃道:“将大阵缩小,将一座阵改成八十一座阵?”她忽然明白道:“你是说,你将天井中用以布阵的花丛,一一布阵成阵式?”

    我轻笑道:“不愧是才智仙女,不点不通,一点就通,的确不很笨。”何向晚莞尔道:“可是还是不够聪明,你能不能将其中道理解释得更清楚些,何以你能凌空渡阵?”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!”我倾着上身,说明道:“我趁着摘花的时候,将每一丛玫瑰花丛调整成一座小型的奇门八卦阵。如此一来,天井中那座奇门八卦阵,就变成奇门八卦连环阵,它的本质并没有改变,只是阵式由简化繁。自然其中隐藏的变化也由单纯的八十一种,变成八十一个八十一种变化,一共就是六千五百六十一种不同的阵式变化。因此,你一触动阵式,乐子可就大了,这便是由大缩小,由简化繁的基本运用。”

    何向晚不由得佩服道:“手法、道理都很简单,但是造成的效果,却不下诸葛武侯的八阵图。”

    我摆手不同意道:“奶奶的,差多,差多!八阵图的内容和阵式变化更深奥难解,至今,还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自夸能够完全明了诸葛亮那座八阵图,这就是孔明高竿的地方,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!”

    玉玄子谑笑道:“呵!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大你这混混,公开称赞一个人,而且称赞的如此诚心诚意没有但是补充,再扯他一记后腿。”

    我耸肩谑道:“反正诸葛亮这老兄已经作古,他再怎么厉害也不能爬出棺材找我较量,证明他比我强,所以,我何不大方一点送他几顶高帽子,更能显出我有风度,人又谦虚呀!”

    玉玄子讪谑地嘲笑道:“你真恶骚(恶心加骚包)”我呵呵一笑,接着道:“言归正传,至于我为什么能够凌空虚渡阵,哈!这就是我比诸葛亮高明的地方!”

    玉玄子故作呻吟道:“又来了,才刚说他胖,他还真的喘了,原来他的但是是要留在这时说明!”

    雨微安慰道:“玉哥哥,你别难过,相公的这种恶习,我看他一辈子都不可能改得了,你何苦对他抱有幻想。”

    我瞪眼叫道:“奶奶的,玉玄子,你居然敢要雨微叫你玉哥哥,你爷爷的,大爷我都没听过她叫我星哥哥,你居然敢抢大爷我的称呼,大爷我是你师傅,你居然对师娘无礼。还有大爷我说的可是实话,孔明虽然厉害,可是从来没有摆出一个必须从空中来往的阵式,这一点,我当然比他高明。”

    玉玄子轻咳一声,尔雅催道:“老大,算我求你,不要如此的恶心,我是你三个福晋的干哥哥,雨微如此的叫我,没有错,你差点吓着她了。不过徒弟我正等着洗耳恭听,师傅你如此伟大的阵式。”

    我轻哼道:“奶奶的,你师父我可是非常心疼你师娘的,你居然害我吓着她了,雨微,你没有事吧,你知道相公没积口德,所以你包涵点。”雨微微笑的点头答应,“相公,人家没有吓着,你继续说吧!”

    我接着神气活现道:“其实,凌空渡阵这件事简单得不值得花脑筋去想,既然,奇门八卦阵有休、生、伤、杜、景、死、惊、开这八道门路。连环阵自然也有,只是当我将阵式缩小放在花丛时,那么本来是生门的路线,就变成生门的落脚点。花丛之间那八十一处生门落脚点连接起来,就是出入奇门八卦连环阵的生路所在,懂了没有?”

    我满意地环顾在场之人,脸上那种又惊奇又佩服的神情后,接着得意道:“这也是为什么阁主你和其它人自地面入阵,反而被困阵中的道理。因为根本上,我就不曾在地面布置出路,想要脚踏实地过阵,那才是真正自寻死路!”

    何向晚不禁叹赞连声道:“的确是太高明了!谁会想得到布置于地面的阵式,生路竟是在花丛间半空。”

    我大言不惭道:“所以说,大爷我是尊敬诸葛老兄,才会诚心诚意夸他一场,如果你们以为我会不如他,那就是非常严重的一项错误。”

    玉玄子笑骂道:“老大,少在那得了便宜还卖乖,你还想怎么样,要我们来个五体投地,高呼王爷千岁不成?”

    我逗弄地笑道:“奶奶的,你居然今天敢和我顶嘴了,看来这四个绝色佳人的魅力不小,让你这个像女人的人也发春了,老二,你敢不敢为了她们将你练习的“九元阳神”及“混元罡气”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玉玄子听了惊讶的看着她,而何向晚四人,听到是必须一生,都是童身的“九元阳神”及“混元罡气”这两门功夫,惊奇的看着玉玄子,玉玄子也不服气道:“老大,是你先报我的功夫的,谁不知道,老大你早就将这两门功夫练成,才和舒儿行房的,你居然骗我们,说是没有练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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