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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的姑爷。”

    文允开动车子，向户山梨园过去。

    一路无话，直到户山梨园。

    “姑爷，到了。”

    文允将车停到一处地方，对郭腾轻轻呼唤。

    “在这等我。”

    郭腾下车，朝莉娅所指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【作为一个神明，我不希望您亲自做这件事。】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这有损身份。”

    6月的梨园，梨花早已泄完，只有青青果实，正结在枝头。

    累累的果实还有绿色的枝丫，帮郭腾挡住夏日的烈阳。

    【交给信徒，不是很好吗？】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残废，何必要把这样的活计给信徒去做。”

    郭腾沿着梨园的道路步步向前。

    【您这样，不像一位神，反而更像一个凡人。】

    “你说的没错，莉娅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你知道神，究竟是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人总是将自己自认为的想法，附加到神的身上。”

    郭腾走在梨树的阴凉下，躲着太阳的照射。

    “正神善良正直美好。”

    “邪神可憎厌恶丑陋。”

    “人，没见过神，却能说出神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
    “善恶性格，离人近远。”

    郭腾走到一处院落面前。

    院落破败，无人居住。

    他踏步向前，破败的院子变为一座奢华房屋。

    雕栏玉砌，金瓦琉璃。

    “凡人竟然能思考神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很可笑，你觉得可笑吗，莉娅？”

    【我，不知道。】

    神究竟是什么，她也解释不清楚。

    哪怕冠以破坏之名。

    那也非她本意。

    【您想表达什么，神主大人？】

    莉娅一时间竟无法读取郭腾的意识，这让她有些恐惧。

    “做神，先从凡人做起。”

    郭腾看着面前出现的蓝亚人，露出微笑。

    “我本以为世界运行都是讲究规则的。”

    “太阳东升西落，地球自东向西。”

    郭腾面前的蓝亚人觉得郭腾是个神经病。

    “驱散。”

    身上的不适消失。

    郭腾打量着眼前黄肤黑眼的蓝亚人，思索自己要用什么方式折磨他，才能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生命的意义，什么叫做真正的活着。

    “！”

    “错乱。”

    郭腾伸出中指，指向面前的喽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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