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温暖的童年可以治愈一生,痛苦的童年需要一生去治愈! 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到冯菲描述的,小蒋老师上吊的画面。 但我并不可能完全代入进她悲伤的世界里。 因为很多事,你不是当事人,再去想象也是假的...... 那是多可怕的一个画面啊,自己的亲妈吊死在房梁上。 “宝贝儿,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吧,我发誓,不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委屈了......”我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。 冯菲没有接我的话,而是问我:“宋总,你知道......人世间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吗?” “你说......”我又往紧的搂了搂她。 冯菲喃喃道:“就是别人知道你害怕一个东西,还专门用这个东西来折磨你......” “能具体些吗?你指的是什么?”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问。 冯菲说:“我小时候,最害怕的东西,就是他们扭秧歌时戴的大头娃娃,一个个跟彩电一样大,画着红红的脸蛋,皮肤白的吓人,眼窟窿黑洞洞的,还油亮油亮的,就跟我想象中,山上成了精的妖怪一样.......” “我知道,你们东北扭秧歌的道具么,”我说。 冯菲喃喃道:“上幼儿园的时候,我就害怕那个东西,幼儿园阿姨还专门戏弄我,我又瘦又小,她就把我塞进了那里面,吓得我晕了过去,屎尿也拉了一裤子......其他的小朋友们也笑话我,后来,我妈来找他们了,跟那个阿姨打了一架,把她的脸都给撕破了......” 冯菲顿了顿继续说:“结果回家,我爸,哦,我指的是我以前的爸爸,还把我妈骂了一顿,我内个爸爸呀,在外面的时候,可老实可怂了,但一回到家,就可霸道了,特别多事儿,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天天不是训这个,就是训内个......有的时候喝醉酒了,还打我妈。” 凌晨四点多,睡不着的冯菲似乎打开了话匣,愿意跟我讲一些她小时候的事了。 虽然讲得比较杂乱,想到哪儿说到哪儿,但她愿意开口说了,让我十分的感动,甚至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幸福感。 这种微妙的“幸福感”,说实话,我在其他女人那里鲜有碰到。 尽管她们带给了我更多的欢乐,甚至是前所未有的刺激。 但肉体的欢愉在精神的交融面前,其实不堪一击。 第(1/3)页